“啧啧!又来这套?怎么,你舍不得老子率兵北伐?老子要是死了,你做梦都得笑醒吧!”话到此处,徐沧还搓了搓手,眼中一副跃跃欲试。“那小兔崽子太跳了,连大梁的太后都敢睡,是该好好收拾收拾。”
“和你一个鸟德性。”纪凌突然推了推徐沧的肩膀,颇有些鸡贼的靠向对方耳边。“当年你连耶律洪阳的皇后都敢强暴,狗东西,你儿子这是青出于蓝啊!”
“你放屁!我没有!不是我!皇帝,你特么别瞎说哈。”徐沧赶忙将头撇开,不再与之对视。“如今朝堂上党派林立,互相倾轧,司徒老鬼病倒,布政府已是乌烟瘴气。想要动刀动枪,你给我整些钱来。”
听闻此言,隆圣帝险些栽倒。他轻叹了口气,抬手揉捏太阳穴,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疲惫与无奈。“钱呢,我是真没有。三线作战,司徒文咬死了粮草,为了让李孝师入南安,老子连内府都快掏空了,你再想想办法,克服一下。”
“我拿鸡毛克服?”徐沧嘴角一撇,当即就不乐意。“老头子的那笔账我可没算,什么时候拿司徒孝康开刀,你给句话。
没钱?宰了他钱不就来了?只要你抄了他的司首府,剩下的我搞定。”
听闻此言,隆圣帝嘴角微微颤抖。“司徒文是病了,不是死了,你这个莽夫。
整治朝堂,需得徐徐图之,此刻若是操之过急,恐生大乱。
孝呈在折子中已经呈报,此番他在青、幽剿匪,获赃银七百余万两,这里面你先拿走三百万,余下的克服一下。”
“啪”的一道声响,徐沧拍得桌案来回震荡。“老子率军北伐,你就拿这点银子打发要饭的不成?皇帝,要不将舒瞿……”话未说完,他便在脖子上比划出一道横切。
见他这般,隆圣帝也是颇为恼怒。他一把将桌子按稳,随后摇了摇头。“舒瞿已将祖宅都迁入了神京,我若是赶尽杀绝,世人会如何看待?月华又该如何看待?此事休要再提。”说着说着,他突然一愣,随后朝着徐沧全力挥出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