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陆笑好似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如果把权力看作是种族排名，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难怪牛波也想要参加这场战争，甚至还想把人类拉下水。

这样看来，牛头人一族，应该是和恶魔一族是一伙的。

也难怪，牛波早期对于入股人类，显得有些兴致缺缺。

他甚至还用这件事钓着陆笑，一直和人类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合作关系。

如果不是伊凡的出现改变了牛波的想法。

牛波搞不好已经把人类给标注好价格，准备卖出去了。

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说不定还要傻乎乎地帮牛波数钱。

想到这里，陆笑不自觉在心中暗骂了一声牛波：“这狗娘养的！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想明白后，陆笑立即准备回去给牛波一双小鞋穿穿。

这家伙现在是伊凡的眷者，伊凡可以轻松拿捏他。

而伊凡能拿捏他，就代表陆笑也能拿捏他。

而就在这时，旦丁忽然又补充了一句：“你就不好奇地狱中那有关于救世主的预言是怎么来的？”

到了这个时候，陆笑已经能将真相猜出个大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