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了许久后，这才说道。

“这是两个不同的问题，代价都是一片您的指甲盖！”

听到这话，陆笑愣了愣。

“你就不能换个东西吗，拔指甲盖很疼的，你不知道吗？”

人脸：“。。。”

“那您觉得用什么东西支付会比较好呢？”

人脸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闻言，陆笑瞬间陷入沉思。

他仔细摸索了一阵，随后不确定的说道。

“头发丝怎么样？”

这是陆笑唯一想到不会疼的东西。

虽然他对于疼痛早就麻木了，但也不想没事就拔自己的指甲盖。

这和疯子有什么区别？

人脸沉默了片刻。

“可以是可以，但你真的不要再考虑下吗？”

说着，它的镜面上浮现出一个画面。

画面中出现了一个光头。

陆笑定睛一看，那分明就是自己的模样。

“您现在还确定要用头发丝来支付吗？”

人脸询问道。

陆笑立马打了个冷颤。

画面中的那个光头，像极了他坠落暗狱之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劳改犯。

“不了不了！指甲盖就挺好的！”

“反正我指甲长得很快！”

陆笑这样安慰着自己。

就在这时，全知之镜开始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