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像总是这样错过,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失去之后才知道原来他那么重要。

原来对婚姻的恐惧根本比不过与她彻底分开的恐惧。

他走到许银河身边,身体半蹲,轻轻的抽走她手里的酒杯,与她迷离的目光对视,嗓音低沉,“宝贝,我排第一个,好不好?”

许银河似乎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深爱的男人此刻就在眼前,以前余似桥也特别会哄她。

她眼里氤氤氲氲的泛着泪,心里有很多话想质问,为什么在她放下之后,余似桥回了头。

他为什么不坚持不婚主义,不要让她动摇。

最后许银河都忍住了。

她不敢赌,也不愿意去赌。

把自己的幸福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显得她十分愚蠢。

“在同一个地方跌倒那么多次,早就该长记性了,我现在已经长记性了,我不会傻乎乎的等你了……”许银河摇着头,嗓音温软湿润,“我不信你了……”

她就像个破碎的洋娃娃,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脆弱又倔强。

余似桥紧紧的拥着她,将她脑袋埋在怀里,许银河就在他怀里抽抽搭搭的哭。

她哭累了,余似桥将她抱起,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