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赌,你也别想用激将法让我离婚。”莫时裕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你可以仗着我喜欢你随便作,但不能真的离。”
“我哪作了?分明是你大半夜和的烂醉如泥的回家,还好意思说我。”姜希亮晶晶的眸盯着他,“我要是告诉爷爷,你在我们备孕期间喝那么多酒,你看看他老人家怎么收拾你。”
“他能怎么收拾我,还能打死我不成?”莫时裕根本不怕, “最多说我两句。”
“对对对,你们是一家人,我才是外人。”
“你不是外人,你是我的内人。”莫时裕往她嘴上亲,“是我媳妇儿。”
姜希闻见了酒味,捂着嘴不让莫时裕亲,“昨晚喝那么多,今天早上又没刷牙。恶不恶心?”
“我恶心,我恶心。”莫时裕慢条斯理的站起来,“等我刷了牙,再来亲哭你。”
“别,我不想哭。”
莫时裕下床后,将她抱起来,白嫩嫩的双腿在空气中轻晃,“老婆,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穿黑丝?”
“谁让你最近表现不好呢!”
都怪余似桥,非要让他陪着喝酒。
余似桥就是羡慕他现在夫妻和睦,琴瑟和鸣。
莫时裕打包票:“今晚余似桥让我喝酒,我绝不去!”
姜希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脸,“只是今晚?”
“以后也不去,就算去也不会喝多。”他真的不想喝了。
昨晚连姜希什么时候离开主卧的都不知道。
以后再醉成那样,老婆跑了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