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霖踹开房门将她放到床上,温软乖乖地没有动,就好像一个精致任人摆布的玩偶。

他拿着药箱过来给她检查伤口。

“耳膜轻微损伤,口腔黏膜破损,明天去医院拍个CT,看看有没有脑震荡。”

那个男人是管家的儿子,平常就是在季家做那些需要体力的重活,以前还在社会当过小混混,专门打架的,手上的力道可想而知,一个大男人都不一定打得过他,更何况是温软这种小姑娘。

温软一愣,下意识地想摇头,“不……不用了……”

“不许拒绝,你必须告他,告地他坐牢,明天我会给你出示伤情报告,你这个情况,我认识的律所可以让他蹲个两到三年或者更多。”

“还是……”

“所有钱我来出。”季霖放下了手上的棉签,去拿那边的消肿药给她抹上,“还有,我爸和你的交易是什么,金额是多少,我全部给你,明天你就搬出去吧。”

温软脸色一白,眼中是一抹不知所措。

季霖也不着急,只是再度慢悠悠地解释,“我知道我是畜生,明明昨天睡了你,现在还说这些话,你可以鄙视我,但你不适合待在季家,我给你钱,五百万够了吗?”

五百万,比季父约定的定金八十万,生完孩子两百万可多多了。

温软垂眸,眼中是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