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忍不住说，“你倒是还挺有感而发的。”

“那是当然，我也是男人嘛，这是男人间的潜规则，是不会让你们女人知道的，不过对糖糖你不一样，你是我最重要的老婆姐姐大人。”

“……”苏棠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很快就伸手赏了他一个暴栗，骂了一句，“畜生。”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回去的路上，她又补充了一句，“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么十一这个小丫头的事……”

“……”

……

回忆到了这里戛然而止，白栩看着眼前的十一，有些头疼。

他发现当好人还不如当坏人，当好人烦恼多，事情多，人情多，当坏人可以无所顾虑随心所欲。

不过看着眼前的小丫头，白栩想着过去的种种，居然有一种当冤大头好像也不错的感觉。

算了算了，就当是报答这丫头。

于是他对十一招了招手，“过来。”

十一立刻凑了过去，随后白栩就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