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指地是什么的,白天你要陪孩子们还要工作,也就晚上这点时间是属于我的,糖糖,你好狠心……”

要不是她不喜欢,他真的恨不得24小时都粘着她。

然而看着他凑过来的俊脸,苏棠毫不留情地拍飞。

“少来!”

美色这一套今天不管用。

白栩摸着自己的脸,在内心啧了一声。

每次一涉及到殷语柔的事,糖糖就对自己格外绝情呢。

真是太难受了。

白栩只能强忍着心里酸溜溜的醋味,开口道:“闫冰的话,还挺好的吧。”

苏棠有些意外。

能让白栩肯定的人貌似还真不多,她说,“就是说她可以信?”

“不,我说她好,但是可不可信,就是两件事了。”白栩摸着下巴思索了一番,才说,“她对验尸的确很有能力,这方面能力不在我之下,但我和她接触不多,至于人品……”

白栩想了一瞬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说,“她这种人吧,如果真要拿我们认识的人里面拎一个出来,那我觉得和风诀有些类似。”

“风诀?”苏棠其实是觉得自己眼里的风诀和白栩眼里的风诀可能会有些不一样。

但白栩却来了兴致,格外认真地点头,“只能说类似,不是完全一样,这种人基本上都是死脑筋,非常有原则,看似无情实则蠢笨到容易钻牛角尖。”

白栩是学心理学的,分析一个人的特点其实很到位,几乎就是十之八九了。

如果要让这种人改变自己的原则,那是杀了他也是不可能的。

但关键在于,在白栩的角度看去,闫冰是热爱这份工作的,她对待殷语柔的态度也看不见丝毫的深意和不妥。

哪怕对方善于伪装,可如果是白栩,那一定能够察觉到。

可关键是,白栩并没有察觉。

因此他才觉得奇怪。

苏棠和白栩老夫老妻了,白栩这样一说,她哪能不懂。

于是苏棠说,“我大概知道了。”

白栩见她面色平静,忍不住说,“糖糖,你不担心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苏棠叹息一声,不过面色依然很平静,“不过照你这样说的话,我觉得你的任务或许可以改一改了。”

白栩眼中是兴味,“糖糖你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