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语柔心口紧了紧，她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苏棠，道：“糖糖，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一直没办法找到心仪的人，就让我永远照顾你好吗？”

“永远……照顾我？”

苏棠一时间没法理解殷语柔话中的意思，就在她想询问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佣人的敲门声。

“家主，仪式要开始了，长老们在催了。”

苏棠便只能暂且放弃，对殷语柔笑了笑，“快去吧，别耽误正事。”

殷语柔回想起刚刚苏棠困惑的表情，心里好像被一根针狠狠扎了一下，鲜血顺着心口滴落。

她知道糖糖自始至终都只是把她当做最好的朋友。

她眨了眨眼，掩盖下眼中的痛苦和失落，上前紧紧抱住了她。

苏棠因为她突如其来的一抱，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语柔？”

“我很快就回来，在这里等我。”

“嗯，好。”

殷语柔这才放开了她，在苏棠看不见的角度，她快速转身身上的披风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也将她眼中的光和摇摇欲坠的身形尽数遮盖。

她快步走了出去，一直到离开那间房，她才仰头看着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