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语柔被他这一席话说地哑口无言。

“殷丫头,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独裁武断也罢,我只想让她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过完这一生,其他的,我不想去管。”

人心叵测,爱情和婚约都是一场豪赌,他不想让糖糖去赌,和白栩那样的人赌,赌输了,下场是会万劫不复的。

殷语柔不说话了,她叹息一声,道:“糖糖是您的孙女,既然您心意已决,我尊重您的决定。”

殷语柔从屋内走了出去,只留下周岑一人在屋内,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锅,就这样静坐了一整晚。

第二天,苏棠躺在床上,旁边是准备器材的周岑。

她觉得今天的外公怪怪地,闷闷地不说话,和平日里要给她施针的样子有些不一样。

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随后就见周岑走了过来。

她道:“外公,今天不施针吗?”

周岑的声音很温和,“在施针前,想先做个理疗,你闭上眼睛就好。”

“好。”

苏棠闭上了眼睛,随后一股香味袭来,她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日子转眼又过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