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会让他浑身无力，但是五官却会很清晰，旁边注射着葡萄糖和肾上腺素，防止他待会因为太痛苦就这样活生生疼死了。

要是他这么快死了，就没那么好玩了。

白文昊吓得浑身颤抖，他嗯嗯啊啊地想喊救命，但是却只能像个虫子一样在病床上无力地蠕动着，下巴被卸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这副样子看在白栩的眼里，嘴角勾起一丝残忍又阴狠的笑，他附身，在他耳畔耳语了一句，“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坐牢对你来说太轻了，连她的心思都敢动，我会让你知道，求死，也是一种奢望。”

说着，他已经起身，开始了这场长达六个小时，精密且惨无人道的手术。

……

白栩洗完手上的血迹，在院长感恩戴德的目光下，转身离去了。

他走到了苏棠的房间，就见她正在吃着护士送来的饭菜，她似乎没什么胃口，桌上的东西还剩很多，白栩刚进去就看见她放下了筷子。

“没什么胃口，都撤掉吧。”

护士有些犹豫，想开口，两人就听见了脚步声。

苏棠下意识地侧头，就看见站在门口正往这边走来的白栩。

“阿栩！”苏棠连忙起身往他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