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肃的时候，也不过不苟言笑，一本正经而已。

可现在，是真的怒了，而且火气很大。

要是自己再不知死活的说下去，后果可真的不敢想象。

他抿唇，没有继续说了。

顾寒州抱着她回到了卧室，许意暖心情沮丧，那番话实在是难以安慰自己。

她又忍不住想到那个梦里，许湘儿说她智商不够是有原因的，因为她怕顾长衍不入轮回，有一魄在原地一直等着。

等到他入了轮回，可她却因为执念离不开。

其余的跟着进入轮回，所以她和顾寒州相差这么多年，而自己脑子也不太灵光。

可不灵光也不能这样吧，实在是太打击人了。

“我……我是不是真的很笨？”

她红了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就像是刚刚出生的幼兽一般，眼睛里仿佛有星河，格外的澄澈美丽。

他指腹擦拭她的眼角，拭去了那一抹湿润，柔声说道：“你一点都不笨，没听过一句话吗？大智若愚。”

“在我心里，你是最聪明的人。”

“你就别抬举我了，我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吗？的确脑子不够用，用不着你说违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