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留在帝都照顾孩子,而哈雷匆匆赶来,得知简受伤了,整个人就像是暴躁的狮子一般。
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般,恶狠狠的看着许意暖,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要不是简威慑他,只怕他都要跟许意暖撕破脸面了。
简没有在这儿耽搁,毕竟皇室政变,现在是打压异己的最好时机。
简跟着哈雷离开,许意暖送他上飞机。
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薄唇干涩,看着自己嗫嚅唇瓣,似乎要说点什么。
可最后,却一个字也没有。
上了飞机后,哈雷一直念念叨叨:“你怎么这么冲动?也不等我救过来了,还好这一枪没有伤及要害,要是打中要害,你可……”
“哈雷,我是病人,我需要安静。”
“放屁!许意暖在你耳边咋咋呼呼,叮嘱着叮嘱那儿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我们……我们好歹也同床共枕过,也鸳鸯戏水过,你……你现在对我什么态度?过河拆桥啊?早知道……早知道老子就应该禽兽点,把你给直接办了,省的在这儿跟你磨磨唧唧的。”
哈雷越想越后悔,那次简主动扑倒自己,两人双双跌入浴缸。
水汽氤氲,气氛暧昧,正是办事情的好时机。
却不想……他竟然悬崖勒马。
因为简的意图,自己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