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以后不准再做了。”
温言阴沉沉的看着她,仿佛她敢说一个“不”字就跟她拼命一般。
她撇撇嘴,算他狠。
“是是是,我不做了,行了吧!您老慢慢洗碗吧,疼死你算了!”
白欢欢本来还心疼无比,现在才知道心疼都喂了狗。
“这还差不多。”
温言也缓和了语气。
她去看电视,而他很快收拾好厨房就去了卧室,看样子是要上药。
她终究狠不下心,还是去看看,从门缝探头探脑的看进去。
他拆了纱布,整个右手红红一片,伤口刚刚愈合,因为沾了水而软化流血,他正在清理。
她看着都疼,而他不过微微蹙眉,仅此而已。
她于心不忍,出声道:“我来吧……”
她推门进去,柔声说道,本来一肚子火气的,可看到他受伤的手,顿时心软了。
要不是为了给她煲鸡汤,也不会变成这样。
温言没有拒绝,她便接过药膏和纱布,开始小心翼翼的给他消毒上药。
他一动不动的,很乖巧的样子。
她怕他疼,忍不住凑过去吹了吹。
其实吹一吹根本没有用,很多时候都是心理安慰而已。
可她习惯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受了伤厉训给她上药,就会吹一吹,哄她说吹一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