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个人,感觉应该没有这么……”他看了一眼希瑞尔的神色,见他没有露出不满,这才说,“应该没有这么深厚的父子情。”
“呵,”希瑞尔像是什么都知道似的,冷哼一声,“裴渊想要得到那个位置,竟然没有怀疑过一点……”
“他一个从未在皇室长大的外来者,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得到他的认同。”
“恐怕,他关心的不是裴渊的身体,而是自己的身体。”
雷泽听得不明就里:“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你之后便知道了。”
这就是不方便现在说了。
雷泽当即应了一声,没有追问。
希瑞尔:“皇宫那边还有什么异常?”
“一直都有人在殿下住的地方来来回回暗中打探,我们的人解决了不少,殿下感官这么敏锐,应该也有察觉到吧?”
“他们似乎对殿下的身体状况非常感兴趣,我们的人按照殿下之前的指示,透露了一些你现在身体一直欠佳的消息。”
“他们似乎信了,所以这几日来打探的人少了不少。”
“我知道了,”希瑞尔金色眸子划过一道暗芒,接着说,“继续观察,遇到问题就上报。”
“还有……”希瑞尔想到了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还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得到至高无上地位的裴渊,眼中透出一丝怜悯,“裴渊那边,也派两个人盯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