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稍稍打量了一下魏鸿山和周远,一脸歉意的道:“不好意思,我父亲身体不适,不能见客,所以由我代劳,我叫拷克彼得,不知道你们找我父亲谈什么生意?”
周远连忙对他伸出热情之手:“拷克先生您好…”
拷克彼得却是特意背负起双手,显然没有跟他握手的意思,然后板着一张脸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父亲不是生意人。”
周远无奈的收回了手,然后笑着介绍旁边的魏鸿山:“这位是华国著名的收藏家爱好者魏先生,得知您父亲是当年是天堡监狱的总工程师,所以,对天堡监狱的规划图特别有兴趣,想用高价跟您父亲购买并收藏,不知道您父亲的意下如何?”
“抱歉!”拷克彼得一脸冷笑,像是在嘲笑周远:“天堡监狱的规划图,我父亲将其视为毕生的荣誉,无论你们花多少钱,他都不会卖的,所以,二位请回吧!”
说吧,他转身就走。
“拷克先生请等一等!”周远急忙叫道,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刚才拷克彼得刚来时,就说了一句他父亲亨利彼得身体不适的话,而且看拷克彼得一脸忧愁哀伤的模样,想必是因为担心他父亲身体所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亨利彼得是不是生病了?生的又是什么病?周远能不能治好?
“你还有什么事情?”拷克彼得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冷冷的问道。
“您父亲是不是生病了?”周远问道。
拷克彼得闻言,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无比惆怅的叹了一口气,像是有着许多的无奈和心酸说不出来。
周远微微昂起了头,自信且骄傲的道:“很不巧的是,我是一名医生,一名中医,一名还算有几分本事的中医,不知道拷克先生,介不介意让我给您父亲看看病呢?兴许,我能给他治好!”
“真的?”拷克彼得猛地一转头过来,重新打量了他一番,见他年纪轻轻,才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你就算是一名医生又能怎样?”他觉得周远就算是一位医生,一位中医,那也是刚刚学医不久,资历浅薄,没有什么能耐的小医生罢了,根本不指望他能治好自己父亲的病。
“拷克先生,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周远微微一笑。
拷克彼得没有说话,只是冰冷的眼神瞧着他,像是在瞧一名傻子。
周远又道:“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拷克彼得微微皱起眉头:“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