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看着江南,感觉她真的是太好看了,一颦一笑都明艳动人。
“我刚才哥跟周潜说,你送给我的礼物,太破费了,他说让你花,给你兜底。”
陆晚“啊?”了声,心里却美滋滋的。
陆晚知道的,当时江南送给她的那镯子,成色特别的好,价值不菲。
张沁的画,那更是值钱了。
“我不太懂那些藏品什么的,不能给你们更好的,戴着玩玩。”陆晚说。
“我很喜欢,谢谢,你们聊什么呢?”
“要怎么让别人开心?”
江南一笑,“自己开心了,别人就开心了。”
陆晚一笑,“这样子的吗?”
“你试一试嘛。”
安宁呢,说她自己,她的父母早早就离世了,跟着奶奶生活。
这些年靠着自己的拼搏,走到了现在,好多好多的心酸,别人不知道,只有自己才知道。
若是总为了别人开心,自己自苦,那日子要怎么过?
无论是张沁,还是江南,她们都有自己的难处,也是靠着自己蹚过来的。
她听安宁说了,江南当时为了把事情做好,可是在山里,一直跟农民打交道,到处找货源。
就让她放轻松,她们都喜欢拼搏努力,上进不放弃的女孩子。
陆晚也是这样的人,所以,她们在一起,都很有的聊。
陆晚每次听她们讲话,都觉得好有力量,感觉自己仿佛被治愈了似的。
“难得这么高兴,喝点酒吧。”安宁提议。
江南蹙眉,“安宁同学,你现在哺乳期呢。”
“没事,我儿子今天跟明天喝奶粉,没问题的,我也不能因为有了他之后,我就不快乐了吧?”
安宁馋酒了。
“要是被晏方旬知道了,看怎么收拾你,他不在这儿,你就疯吧。”张沁也说。
“他山高皇帝远的,没事。”
陆晚是真的好羡慕,这种从不委屈自己的性格呀,哪怕是儿子。
陆晚听闻晏方旬在香城,是一周两到三次的飞过来,就这样空中飞人。
“那……岂不是很辛苦?”
“是有点,我让他不用这么频繁,可是他非要给他儿子有效陪伴,鱼和熊掌,只能辛苦他了。”
江南去拿了酒,要到外面喝。
院子里的木绣球,虽然花败了,但是枝繁叶茂,在树下喝个小酒,挺快乐的。
薛阿姨抱走了安宁的小宝宝,让她们去玩。
陆晚很少喝酒的,除非不得已的情况下,喝一点。
“你先尝一尝。”安宁递给她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