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这样了。”
陆清婉亲了亲他滚动的喉结,声音如拌糖带蜜,含糊地道:“嗯。”
“相公欢喜不欢喜?”
徐凌没有回应她,而是轻轻地吻住了她,拍了拍她的脑袋道:“你风寒初愈,不要这般胡闹。”
徐凌说完后唤来奴仆,换了一床被衾。
自己去净室洗漱沐浴了一番。
……
又过了一月,无论是铺子还是徐州百姓的生活,都恢复了一年前的轨迹。
酒楼的生意依旧火热,却不是因为诗词的缘故,而是靠着它的菜品的味道逐渐地在百姓之中广为传之。
周福安每旬来送账目的时候,都会问她一句:“要不要在外地再开一个酒楼?”
因为酒楼有越来越多的外地慕名而来的食客,操着一口浓重浅淡各异的口音,甚至还有不少贵人花重金来挖食记的厨子,只为求得最新鲜烫热的一道菜。
当然陆清婉给的待遇也不低,没有几个厨子被挖走。
陆清婉拒绝了。
这种菜肴跟蜜煎果脯相差还是很大的,训练厨子便是一大难题,其次管理又是另一个难题,菜品的制作最易被人学了去,鞭长莫及。
“就让它变成徐州的特色吧。”
周福安点了点头,继续汇报道陆园又新添了多少新的人口。
除了食记之外,陆清婉对陆园最是上心。既是担忧幼孩来到陆园受到伤害,又怕招来的老人蛮横无德。她索性将它分成了两个不同的独立院落,把老人和幼孩分开,还将它交给了最负责也最乐于跑腿的周福安。
食记每月的四股之一的利润,足够将他们都抚养成人。
年纪最大的那一批已经十三岁了,等明年开春便可以到食记领一份工挣钱,读书有出息的还可以参加科举考取功名。
周福安同陆清婉汇报完了若干事宜后,仍没有走。
陆清婉看着他,含笑地道:“还有什么话,你一并说完了吧。”
周福安斟酌着说道:“陆园那边暂时还没有出什么问题,只是……我以为这样白白养着这些孩子不太妥当。”
“容易滋生他们好逸恶劳的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