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全都点的话,大概要上百两银子。
菜倒是贵不到哪里去,里边比较名贵的就是佛跳墙,大头还是在茶酒。光是信阳毛尖……一寸一金啊。
更逞论杏花村汾酒,这个酒楼自打开张就没有客人点过,全酒楼就这么一坛子。
陆清婉思索了片刻,补充了一句:“不够的话去葛记再多补几坛子。”
“我要这么多。”
她伸出了一个手掌。
店小二咽了咽口水。
全徐州也就只有财大气粗的葛记能卖得起这么名贵的酒,酒同别的玩意儿不同的是,只要收藏得当,它就越放越醇,买到手里不怕砸了,所以即便是徐州没有几个能喝得起杏花村汾酒的客人,葛老爷也愿意到南地进货存着。陆清婉点完了菜之后,抿唇笑了笑。
这个男人还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不过她点菜点得很爽快,胸口的闷气都一挥而散。
乔树看着陆清婉如流水一样地点了一堆昂贵的菜,暗暗地咋舌,本欲拦着小婉妹子,但方才听到了“殿下”这个称谓,顿时哆嗦了。
王孙贵胄,天家的人,合该排场大些。太寒酸反倒辱没了殿下。
这一顿就抵得上食记酒楼大半个月的收支了,遇上这么尊贵的客人,还真是让人爽快。
乔树这么一想,严肃地叮嘱着陆清婉,“小婉,等会你和徐大人一定要小心候着这位爷。”
陆清婉嗯了一声,拇指点清了之后将菜单递于店小二。
“快去做吧。”
陆清婉点完菜后,步入了梅间。之所以将梅间弄得最齐整、最阔气,也是因为“霉”和“梅”同音,一般人不太愿意入梅间的。但她却反其道而行之,将它弄得最雅致,堪称清幽之最。
这般下来,也足够让人忽视它的隐藏含义。
况且,陆清婉本人也很喜欢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