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刘氏说:“听说二侄相的那个姑娘她爹以前就是做赤脚大夫的,一会你引人过去给大郎瞧瞧也好。”
徐根儿听了老妻的话,便去前边找赤脚大夫去了。说来也辛酸,他们也找了不少的大夫,哪个来看都说人救不了,得早点准备后事。
她看着徐根走去了前院吆喝人进来,自己也没闲着,往徐凌的屋子走去。她推开了门,屋子里静悄悄的,刘氏不见人影了。床上的帘子垂着,让人看不见里边的情况。
徐刘氏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这帘子放下来倒是一片平静,啥也看不见,倒是挺让徐刘氏惊讶的,刘氏会用脑子了。
待会等人来了齐聚在床边,只要一掀起帘子,冷不丁地瞧见里边的那个脱得光溜溜、曲线毕露的姑娘,连遮都没法子遮。这可不比那些轻飘飘的流言,把人结结实实地给逮到了床上,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到时候除了嫁进徐家,陆氏女还有别的选择么?
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她,这样伤风败俗的举止,浸不了猪笼,这辈子陆氏女就是再不愿,也得老老实实地弯着腰跪下来求着嫁入徐家。把她的硬骨头全都敲碎了,让她往东走,她就不敢往西走。看她到时候还得傲到那里去?
徐刘氏翘着唇,满意地朝着徐凌的床走去,才微微地一掀开帘子,脸上得意的笑容,顿时僵住。
还不等她有时间转过头来,注意到自己身后的异象之时,一记闷棍狠狠地敲在了她的腿上,打得徐刘氏顿时跪在了地上。剧烈的疼痛,顿时令她脸色苍白,张开的嘴巴正欲尖叫,却立马被人塞入了一块棉布,喉咙被紧紧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少年嘴里叼着一根野草,呸了一声地吐了出来,爽朗的眉宇多了一丝凶狠。
“打我陆姐姐的主意,嗯?”
陆清婉身影忽然地一现也出现在了屋子里,她冲着周福安说:“把她带回陆家。”
周福安点了点头,从腰间抽出了一根早已准备好的麻绳,团团地捆住了人的手脚,装进麻袋里头,把人轻松地背了起来。
徐刘氏再睁开眼之时,已经被人抓到了陆家里。
陆清婉抿了一口茶,盯着趴在地上的徐刘氏,静静地说道:“此刻,婶子定是在想,为何清婉没有被人剥光了躺在床上,乖乖地受尽屈辱?”
徐刘氏腿上的骨头已经被周福安敲碎了,脸上布满了因疼痛而憋出的汗水。牙齿咬着的白棉布边上深深的一圈咬痕,整个人匍匐在地上,狼狈不堪。“我们来谈谈吧。”陆清婉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谈谈你十八年前是怎么勾搭男人,死了孩子的。也别说清婉胡编乱造,这可是你的好嫂子亲口告诉清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