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有人弱弱地反驳：“在下有幸得过子嘉的指导，他才是真有几分真材实料的人。你没有看过他的著作，没有资格评论。我看了常山居士的著作，也觉得不过尔尔。那是真的看了才觉得宛如脱离蒙昧，犹梦中惊醒之感，十分惊讶。”

这样争来辩去，最后的结果居然是徐凌写的那本书，变成了时下最引人热议之物。

其中也不免传出了不少于徐凌不利的传言来，但徐凌根本没有放在心里，平日该如何便如何，淡定得很。压根没有如同外人所想得那般，急于出来证明自己。

让那些看热闹的人，着实抻着脖子，等了许久，无趣得很。

反倒是葛嘉，在魏府里差点都坐不下去了，急得嘴角都起泡了，每天看着徐凌悠闲地喝茶饮酒，赏花温书，惬意得很。

“徐凌，你的名声都快要臭掉了。你听听外边的流言，啧……亏你还坐得下去。”

徐凌露出牙齿，微微地一笑：“既是流言，又何必在意。”

葛嘉倒是被徐凌感染得宁静了下来，徐凌自己都不急，他急个啥劲儿。徐凌像是会吃闷亏的人么，白瞎了这颗心。

方家。

方子怡抓着笔，琢磨光了心思，也做不出来这些题。便萌生了想去找表哥的念头，但是颜常山那样冻人的眼神，不是寻常人能抵抗得住的。

她索性找了二姐方子凝。

“二姐姐，你就去帮子怡问一问这个吧……”她摇着方子凝的手撒娇道。

方子凝没有应下来，反而问：“你一个姑娘家，成日琢磨这些偏门左道干什么。女红都做好了？仔细母亲回头问你。”

方子怡只觉得失望，撇了撇嘴：“难道姑娘家便不能习男儿的学问吗，这是什么道理。二姐姐你不帮我问，子怡自己去寻常山哥哥。”

方子凝也没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