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把目光投向三个滚在地上,连连嚎叫的男人,胸腔的浊气才清了出来。
“我告诉你们……不是谁,都可以肖想的。滚!”徐凌瞪起脚来,用力地一踢,把人的踢翻了几个筋斗,浑身的骨头嘎达地响了起来。让人听了便觉得牙齿酸软。
徐凌把怀里的一叠信纸,甩了出来。几个被他吓住了的媒婆,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打破这样的僵局。
这传言中清隽优雅,谦谦如玉的徐解元,可一点都不优雅、一点都不斯文,一点都不像读书人。
“怎么,难不成、还愣着等我给你们一个个送过去吗?”
朱媒婆弱弱地靠近了徐凌扔下的那一堆信,稍一翻开,便看到自家的老爷给她亲手写的信。她拆开一看,顿时面如金纸,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苗媒婆见了朱媒婆露出面如死灰的神色,也去翻了翻,顺手把其他的信也分给了几个姐妹。
各个展开了各自的信,都是一脸不敢置信又追悔莫及的模样。
“啊……徐解元,奴错了,奴不该乱传这些闲话。”
“奴一家老小都被老爷赶了出来,解元郎,奴知错了。你看在奴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求求您了……”徐凌之所以耽误了那么久的时间,便是因了四处寻人,找到了这几个欲要跟他说亲的人家,亲自登门求了这一份清理门户的信。
姻缘结不成,反倒惹恼了徐解元,这样不讨好的事情,哪个愿意做?于是几家人便诚惶诚恐地写下了几封信,连忙趁着人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双手奉上。有几个还特意派了手下的人,跟着徐凌来清理门户。
没有找到自己信的几个媒婆,也是战战兢兢,忐忑不安,哪里还敢置身事外。还没等人开始求饶的时候,门外便来了几个男子,粗鲁地直接将人拖走,捆了起来,顿时陆家的院落里,响起了几个老妪的尖叫声,
“徐解元,咱们几个是各自奉了老爷的命,把这些污糟的婆子带回去惩戒的,只盼没有给徐解元增添烦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