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事态愈演愈烈,她不得不向镇国公求助。
“府中发生这诸多变故,你就不出面管一管?”
容柏轩第一次用质疑的目光看向秦芷虞。
“我只想知道,你把皇城司的位置推荐给容钦时,是真的为他仕途铺路?还是另藏什么动机?”
秦芷虞眉头紧皱。
“连你也怀疑我的动机?”
容柏轩很难不怀疑。
实在是,容钦死得过于蹊跷了。
秦芷虞岂肯乖乖背下这个锅。
“要怪就去怪东府的容瑾,凤西爵官职被削那日,是容瑾建议我,趁机向父皇讨要好处。”
“如果坐上皇城司的位置必死无疑,那么,把容钦逼上死路的,是容瑾,而不是我。”
秦芷虞话音刚落,东府夫人秦明月,在容瑾的陪同下来到了西府。
听到秦芷虞在众目睽睽下诬陷自己的儿子,秦明月顿时不高兴了。
“芷虞,从娘家那边的辈份来说,你好歹也该叫我一声堂姑,容瑾便是你的表弟。”
“我一直以为,从始至终,我们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