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祈撕坏繁复的长裙:“喜欢端木越?”
林栀意闷哼一声,抱紧明黄龙袍下的手臂,眉眼春色韫浓。
她怎么觉得有点不妙呢?
这些事端木祈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今天故意都说出来几个意思,秋后算账?
不,她怎么觉得这人在给自己失控找理由呢?
啧,不就是想要她,何必忍着不见面,这下好了,自己情绪积压还是得一股脑释放,这不苦了她吗?
林栀意乖得很,端木祈想怎样就怎样,没有任何不悦,承受他不愿接受的情绪。
越是如此,端木祈越是癫狂。
他习惯了压着情绪,习惯了掩藏心思,习惯了禁锢自己。
年少时端木越肆无忌惮,他不是不艳羡,但父皇说他永远不可以,皇弟的肆意是用未来换取,而他则是要用一生盛纳皇位。
他没有资格享乐,要时刻绷紧,他是为大尧的未来而活。
明明他才是那个尊贵的,父皇却允许端木越欺压到他头上,明明他也是那个痛苦的,父皇却只看得见端木越蛊毒发作。
不知什么时候,绷紧一切,成了他的本能,抑制自己成了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