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一切都好好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大燕那些狗东西还是派人潜入了雍州,这才有了栀意跳青江,本王这一年也是坐卧不安,如今栀意还活着,那其他都不重要。”

饭桌沉默中,林栀意突然道:“你撒谎,我跳青江绝不是为了你。”

端木越挑眉:“哦?那是为了谁?”

林栀意摇头:“不知道,但那个人绝对不是你,我相信你说在南疆的一切,可回到雍州后,我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

“陛下早就传信给南疆,想要王族之人来解我的记忆,可迟迟没有回应,南疆要入大尧,必然要经过雍州,你没有阻拦吗?”

“有一个人,我想不起来,但每每摸到头绪,总是痛的难忍,端木越,你有没有……杀我至亲?”

“哈哈哈。”满包厢都是端木越放肆的笑声。

笑够了又揉了揉林栀意的头:“你到底怎么看本王,本王说要娶你当王妃没听见吗?既如此为何要杀你至亲?”

“还有,能进巫蛊殿的人,都是断了血脉亲情,将余生奉献给蛊灵,你哪来的至亲?至于南疆之人不来大尧,那是他们心虚。”

“你不知政事,当然不知晓,最近南疆大王子滞留大燕京城久久不归,这种行为谁看都是不怀好意,王室之人岂敢迈入大尧国土?”

林栀意小脸一丧,拿起筷子夹起芙蓉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