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寒蹙眉:“当年我的黑卡,数额流出国外,我这些年在一一查找,这次去K国看看,只要她用了那些钱,就有迹可循。”

云宿叹息:“你也是执着,这么下去我都不好意思看了,兄弟一场独自幸福多少有些对不起你。”

沈之寒嗤笑:“别装,谁不了解谁,今夜不醉不归。”

三人举杯,云宿笑的格外灿烂。

沈之寒醉醺醺回家后,做了一个梦,梦里一只纤细素手总是挥之不去,孩童的笑声也让他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默不作声起身洗了个澡,登上去K国的飞机。

K国是SA总部,这几年乘风企划盈利可观,SA和沈氏合作越发密切。

沈之寒来K国,SA不可能不表示,和程霖的再见,沈之寒并不在意,酒桌上也仿佛初见,没有丝毫情绪。

宾主尽欢后,沈之寒准备回酒店,却被程霖拦住。

即便物是人非,程霖对沈之寒的恶感不减当年。

满是嘲讽的开门见山道:“你是来查栀意那笔钱的?那你是白跑一趟,两年前栀意给我打电话,让我把钱投资,之后就断了联系。”

“她存心想躲你,也结婚生了孩子,你还要步步紧逼,非要彻底毁掉她才罢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