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李清儿的眼神中没有看到一点情绪波动，看他似乎在看一样死物一样。

这让他心中不由警铃大作。

“没听到我们天王让你站起来吗？还不快点。”

李辉没有开口，一旁他的副手便先替他打抱不平了。

下一秒，那副手整个人吐血倒飞，直接昏死过去。

李辉没有理会，只是看着李清儿皱眉道，“你是谁？”

李清儿眼眸中依旧没有情绪波动，用清冷的声音淡淡说道，“盖千重没有和你提过我的身份吗？”

听见盖千重三个字后李辉瞳孔猛的一缩。

这个名字在平天教内很少有人知道，唯有高层可能听闻，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而盖千重不是别人，正是平天教教主的名字。

“你是......”

李辉回过神小心试探问道，“圣母娘娘？”

李清儿眼眸挑起，淡声道，“曾经的他们是这么称呼我的。”

下一秒，李辉直接半跪在地上，“属下李辉拜见圣母娘娘。”

“起来吧。”

李辉起身后深吸一口气，抬头小心道，“希望圣母娘娘别怪罪属下，因为职责问题，请问圣母娘娘你有什么能证明自己的真实身份吗？”

虽然已经有九成相信李清儿此刻的身份，但做到他这个位置，别说是九成，哪怕是九成九他也要小心。

闻言，李清儿眼眉微动，“你倒是大胆。”

李辉没敢起身，继续半跪在地上道，“一切都是职责所在。”

“希望你别后悔。”

“属下绝不......嘶......”

李辉话还没说完，突然抬手按住脑袋倒吸一口凉气。

这一刻，他只感觉无数根针仿佛刺入他的脑袋中，痛苦异常。

于是乎他连忙俯首在地道，“圣母娘娘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