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动右臂,手掌划过茫茫虚空。
“现在若不行动,等林玄真的炼化了八神真殿,咱们的处境只会更糟。
“风险当然不小,但现在却是最好的机会,更也许是咱们唯一的机会。
“若不出手,你难道想臣服于林玄这个外来者,让本宗隐忍数千年的崛起大计,泡汤??”
他直面魏诤,痛陈利害。
魏诤对此并不反驳。
两人虽然在争执,但其实争执的点并不一样。
魏诤是在说行动的把握和风险,而苏琴在说时不我予,机不可失。
严格来说,两人其实没有争论。
只是在表达各自的观点。
但战无极这位宗主,却被两人共同针对,成了他们共同质问的目标。
“当然不能!”魏诤虽然心系宗门存亡。
但也不是屈膝媚外的内奸走狗。
他不怕死,但他怕宗门灭亡。
怕无数门人,死于宗主的错判。
“今日的形势,的确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但我必须提醒你们,若是取消行动,最坏的情况,无非就是像过去那样,咱们敬畏的对手从八尊变成林玄。本宗的处境,不会有本质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