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名片上面写着:得利瓷砖公司总经理,陈炎山。
陈阳他爸爸家不是做玩具的吗?怎么改买瓷砖了?我没多想,把名片塞进口袋里进了病房。
房间里,陈阳站在窗边,一看便知心情不好,我本想上前安慰,却看到输液管动了动,再一看陈阿姨睁开了眼睛。
“陈阿姨!”我兴奋的喊了一声。
陈阳一听立刻回身,跛着腿冲到她的身边,叫了声妈。
整个病房瞬间被一股喜悦包围了。
随后医生过来给陈阿姨检查,说一切和预期的一样,生命体征正常,但是半身不遂的情况已经显现,陈阿姨的双腿只有轻微的知觉。
陈阿姨现在刚醒,身体很虚弱,感知能力也差,还不知道自己半身不遂的事情,医生把我们叫出去,问我:“这位小姐,上次那位先生说邀请权威过来给病人看看,不知道联系的怎么样了?”
厉若承还真办这件事了,那天吃放他就说联系了一位这几天来中国做讲座的权威。
我说:“我需要问问,如果权威同意来的话,我第一时间通知您。”
医生点点头,然后又嘱咐:“不要刺激病人。”
等医生一走,我就让陈阳进病房陪陈阿姨,我去给厉若承打电话。
走廊里,我看着电话本里的“厉若承”三个字,却不知道该怎么点下去。
昨晚他一夜未归,到现在也没有打电话解释过这件事,哪怕我对他放一百个心,他也不能完全当我不存在啊。况且我们还吵架了,因为江蓉蓉而吵的架,他去照顾的人也是江蓉蓉……
他是觉得没必要和我解释,还是因为我昨天的话生气了?又或者总归是我太小心眼儿?可是江蓉蓉爱他啊!要是江蓉蓉没有任何杂念,一切或许还好办。
我甩甩头,心想别再考虑这些,我现在是为了陈阿姨的事情,想自己干什么?我和他的事情,一码归一码。
于是我拨通了电话,可心里又想他会不会一直忍着,就等我服软,一接电话就会传来他得意的声音。
我千想万想,甚至还想了他一接电话会不耐烦,可我就是没想到他把电话按断了。
听着电话里传来: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赶紧看了一眼显示,是给他打过去的,我又看了看时间,心想不会是在开会不方便吧?正当我猜测的时候,电话又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