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烬五味杂陈,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他扯了下要要的小揪揪,“你就这点出息,我是你亲爹,你就只要一个手表?”
要要时刻不忘尽心扮演漏风小棉袄的角色。
“我又不想认你。”
这一刀,比越苏说的任何一句话都重。
傅西烬喉咙哽住,拿起药膏,动作轻缓给她擦药。
“你几月生的?”
越苏:“三年前,一月生的。她早产,不到三十周就出来了,生下来是2.2公斤。”
那个月,燕城很冷,漫天飘雪。
她每天都守在要要身边,悬着一颗心,生怕自己一闭眼,她就不在了。
那时候的越苏,最痛恨的就是自己懦弱。
要不是她,要要不会早产,不会生下来便如此羸弱。
她到现在还记得要要刚出生时的模样,好似巴掌大小,跟只小猫似的,哭都没声。
她对过往的事耿耿于怀,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要要。
要要受的苦,越苏有责任,傅西烬也有。
要要虽然小,但她能感受到傅西烬的悲伤。
好像被阴霾笼罩着,怎么都散不开,压得心头喘不过气。
她笨拙地用手给他擦眼泪,朝着他的眼睛呼呼。
“叔叔不哭哦,要要不疼啦。”
傅西烬抱着她,却不敢用力。
入怀的那一瞬间,他胸口处被不知名情绪涨得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