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江婉缇站在这里,都没资格打我,你算什么东西?”
她之所以隐瞒和傅西烬那一段过去,是为了避免麻烦,而非觉得自己有错。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第三者,在得知傅原两家婚事之后,她更是立马斩断和傅西烬的联系。
真要说错,大概是当年她不应该糊里糊涂,见色起意,把傅西烬捡回去。
许然火冒三丈,眼神如刀,恨不得把她凌迟。
“你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任何一个有三观的人,都有资格打你!”
伊夏觉得事有隐情,越苏绝对不像他们说的那么难堪。
便上前劝了两句:“许然,我知道你和江老师要好,但这毕竟是他们之间的私事,我想还轮不到外人插手。”
许然嗤笑,“伊老师,您丈夫当初出轨的时候,您也能保持理智,做一个理中客吗?”
伊夏脸色一僵,咬了咬牙,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袁锦本不想出声,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说话。
可任谁听见许然这话,都做不到沉默。
“你过分了啊!越苏说的不错,你怎么不去找傅总?今儿要是傅总在这里,我打赌你一个屁都不敢放。柿子挑软的捏,这就是你的正义感?”
说罢,他站起身,拍拍袁戟临的脑袋。
“走,回家!”
莫方张了张口,最终什么话都没说,抬脚跟上。
坐轮船回去的途中,大家都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