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直视、不可名状！

而下一刻。

随着千面一声狞笑，鬼气爆发，那千万鬼目，竟都在同一时间，微微轻颤着，而后，霍然睁开！

每一只鬼目，都燃着业火，罪孽滔天，这般威压，已然超越了寻常真君！

鬼目凝视之下，有泯灭人心的恐怖力量。

千面冷哼一声，眼瞳中，鬼纹交织，幽黑之气闪动，只见它双瞳猛然一瞪。

下一瞬。

万千鬼目，齐齐爆发出一道幽黑业火，裹挟毁天灭地般的攻势，直奔陆羽而去。

轰！！

几乎瞬间，这万千鬼火，便与陆羽的一道剑芒相撞！

霎时间，火海在天穹燃烧，空间出现了层层扭曲，方圆数十里地界都因此遭殃，大地为之震荡。

诸多暗中的野兽、妖兽，都惊颤逃窜，仓惶不已。

身后不远处，龙川也脸色凝重，双瞳闪烁着惊骇与震撼。

他，从未想过，人力竟能强悍到如此地步。

毕竟，他修行数十年，也就勉强达到真人的境界。

这等层次的战斗，是过往的他接触不到的。

念及此处，龙川不由抬头，深深看了眼陆羽。

“明明这么年轻，却掌控了如此强大的力量，这便是真正的天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