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瞥了一眼吴文桦,心中啧啧感叹。
这世人果然骨子里就是欺软怕硬。
明明动手的御墨,但是吴文桦张口就是‘奚言’。明明她现在只是个从犯。
“吴长老,屁可以乱放,但话不可乱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刑讯逼供了?”
言溪抬眸看了他一眼慢吞吞道。
吴文桦刚想开口说他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就听道奚言不紧不慢开口,“我们是动手打了?还是用刑了?问两句总不能就说我们刑讯逼供吧?”
众人脸色古怪。
确实,从表面上看,奚言他们并没有打人也没有拿出刑拘,只是扼住人家命脉将人提溜起来而已。
言溪轻轻拍了拍御墨的手,苦口婆心道,“咱们温柔点问,你看你都把人家帝境二重高手吓到了。”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