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之间，连这种事情都要说的。

确实感觉有些匪夷所思。

朱灵道：“女生之间聊的东西可多了，不仅这些，还有一些更私密的东西，也会聊。”

“再说了，我和她是好朋友，说这些也没问题。”

张晨点了点头，行吧，看来他还是不太了解女人。

稍稍思索了一下，张晨道：“这对毕方来说，的确是一个很大的新闻，只是，这件事毕竟是很隐秘的事情，除非你这位朋友站出来，指证毕方，否则，其他人说的话，没什么用。”

“而你这位朋友既然是毕方包养的女人，他应该不会指认毕方吧。”

包养这种事情，非常私密，基本只有当事人知道。

现在朱灵虽然也知道了，但是朱灵说没用。

就算朱灵说出来，毕方也会说她是胡说八道，故意陷害。

所以，只有朱灵那个朋友出来指证毕方，才能将这件事给坐实。

那么，到时候因为这事，毕方也得喝一壶。

毕竟，这件事，严重违反纪律，纪委一旦知道，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朱灵道：“我可以去给我那位朋友说一说，问问她愿不愿意出来指证毕方。”

“她要是能出来指证的话，毕方肯定就完了。”

张晨道：“你可以去问问，顺便告诉她，毕方不是什么好人，跟着毕方，是没有出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