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以他现如今的眼界，看不透楚雄更深一层的用意。

就在李东暗自琢磨的时候，楚雄继续说道：“当年，我也爱上过一个女孩。”

“炙热耀眼，璀璨如明珠。”

“跟现在的小辞，不相上下。”

“只要有她出现的地方，必然是众人的焦点。”

“只不过我知道，以她的身份，我这辈子跟她之间都没有任何可能。”

李东好奇的问，“您没有表达过？”

楚雄摇头，“没有。”

“不表达，或许我还能跟她成为朋友，可以在身旁默默守护。”

“表达了，我这辈子都没有接近她的机会，甚至连远远看着都做不到。”

“再说了，她是贵人的女儿，不是我能亵渎。”

李东问道：“所以您这些年，一直都在默默守护。”

“不后悔么？”

楚雄笑了笑，“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不留两件憾事，那还叫人生吗？”

李东沉默，感觉自己达不到楚雄这样的高度。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