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耀明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白玉明，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个对自己一直很好的老领导，竟然在这个时候，说了如此绝情的一句话！

什么叫做，堂弟没事也不帮自己？

难不成，今天的老领导过来，就是为了跟自己划清楚关系的？

但是这不应该啊！

程耀明一时间实在是难以理解，他有些惶恐的继续道：“老领导，是不是我刚才的话，让您……”

“不是，你是我的老部下，如果能帮的忙，我还是会帮的。”白玉明话锋一转，态度也缓和了一些。

“老领导，我……”

程耀明热泪盈眶，他感觉老领导并非是真的跟自己划清界限。

可是这一切，到底为什么呢？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刚才说那句话？”

“老领导，我……我的确是难以理解。”

“你难以理解就对了，官场上啊，有些东西在明面上，有些东西却不在明面上。你认为周鹏程年纪轻轻凭什么就能够坐上这个位置？只是因为能力吗？”白玉明淡淡的说道。

“您的意思是，他的背景很深？不过刚才倒是有一点，我也挺震惊的。”

“哦？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