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怪诚恳的。
可惜陈知安不是白安贫。
从几年前无垢入长安看了他一眼,又在那座破庙想要拘走陈知冬起,他就对须弥山上的和尚没有半分好感。
哪怕他们每一个都看起来悲天悯人,言必称慈悲,但陈知安依旧对他们没有好感。
“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喝酒只是因为想喝...”
陈知安拎起酒葫,缓缓从魔猿尸体上起身,然后消失不见。
待他再现身时,酒葫已经落在玄悲光秃秃的头上,酒葫只是世俗普通之物,装的也只是普通的烧刀子,但它此时被陈知安握在手中。
“喀嚓。”
只听一道清脆声音响起,酒葫迸裂开来,辛辣酒水顺着玄悲长眉滴落,伴随着的还有黑如墨汁的液体,是玄悲的血。
陈知安握住酒葫残片,用力玄悲脖子上划过,顷刻间血如涌注。
“喝酒,只是因为想喝,杀你,也只是因为想杀。”
“你...”
玄悲眼里的慈悲瞬间散去,头颅无力垂在脖子上,其身后那尊诡异佛像却缓缓睁开了眼。
佛像眼底充满了愤怒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