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执事稀稀拉拉落在陈知安身后,每人腰间都挂了几颗头颅。
有化虚境,更多的还是御气。
毕竟听风楼早些年已经被陈阿蛮割过一茬脑袋,如今还是些生瓜蛋子。
他们持弩射杀城南兵马司的人时或许显得冷酷无情,遇到了割头界的祖宗们,就显得不够看了!
陈知安目光扫过。
老杨头腰间没有脑袋,大约是看不上。
那老瘸子腰上的最多。
满满当当挂了一串,走起路来鲜血四溅,多少显得有些残忍。
陈知安见此,眉头微皱呵斥道:“干啥呢,你们是青楼执事,不是边境打草的匪寇,叫客人们看到了像什么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青楼养了帮土匪呢。
把客人吓出个好歹,谁给你们送银子?”
老瘸子脸色瞬变。
这大半年他在楼里可没少捞好处,见着不顺眼的麻溜儿躺下,虽然大头叫老板给充了公,自己好歹也能留些酒钱。
目光往乌泱泱的围杀同盟扫过,他露出两瓣磕牙嘿嘿笑道:“老板,把他们脑袋也割了,不就没人看见了?”
乌泱泱的人群肃然一惊。
一个肥头大耳的员外摆手道:“没看见,我啥也没看见,小侯爷,您可不能同意啊,小的可是青楼尊贵的元石会员,充三千两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