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杨舒丽还是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无辜,也最委屈的人。
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她只是爱错了人,选错了路。
那几个女警连忙上前,七手八脚地安慰着她。
赵成良却被她这番话气得七窍生烟,他指着杨舒丽怒道:“谁也别拦着她。让她走。”
“你以为,你只要躲起来,钱雷那个疯子就找不到了吗?你以为,你只要离了婚,他就会放过你了吗?你太天真了。以他今天那副丧心病狂的模样来看,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我告诉你,杨舒丽,我不想在未来的某一天,是在某个冰冷的案发现场,或者是在某个法医的尸检报告上,再看到你的照片。”
赵成良这番话,如同当头一盆冰水,将杨舒丽从那自怨自艾的委屈情绪中,彻底浇醒了。
她低着头不敢看赵成良炽热的目光,内心天人交战。
自己刚才都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赵成良是在帮她,是在保护她。而她呢?却还在这里耍脾气,使性子。
这一刻杨舒丽摆正了自己的身份,她已经不是那个被钱雷捧在手心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钱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