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存心里一动。他知道张立功这小子路子野，认识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物。

“说不定，还真能从这里面捞到什么好处。”

他沉吟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唉，立功啊，不是哥不帮你，实在是……现在风声太紧了，科技园那边企业也多，我手底下的人手也紧张。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重重的拍了拍张立功的肩膀：

“谁让咱们是兄弟呢，行，这事儿，哥帮你扛了，”

长远县看守所外朱亮和钱雷并肩站在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旁，看着刘雨涵略显憔悴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里面待了十几天，虽然没吃什么大苦头，但那种失去自由、前途未卜的恐惧和煎熬，还是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雨涵，你没事吧？”

朱亮上前一步，脸上挤出一丝关切的笑容，但眼神深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怀疑。

刘雨涵看到朱亮，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