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洋反问道:“那你还有别的办法吗?还是你觉得谁能想到别的办法?”

要是有办法,他早就用了,何必在这儿发愁?

张恪清的想法就算是再大胆,他也只能一试,没有临阵退缩的道理。

对他个人有风险,他怕风险吗?

再说办法先说出来,他再考虑用不用。

张恪清咬着牙说道:“向书记,咱们南河十年前的那位,现在不是国院的负责人?他还挂记南河吗?”

向洋想过张恪清的的办法会很难,但没想到会这么难。

那位可是比他高两个级别,是他能轻易见到的吗?

向洋沉默了一会儿:“恪清,别说我很难见到他,即使我见到他也没用,他如今身处的位置,是不会偏向南河的。”

张恪清问道:“向书记,那他就不想回到曾经工作过的地方看看吗?看看这里发展的如何,有没有走偏?”

向洋靠在沙发上:“也许是想的吧,但他不能这么干,他身处的位置,一举一动所代表的意义都太重大了。”

“其实也因为这位曾经在南河工作过,所以这次我们的阻力才比想象中的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