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科良也一直在等消息,但却并不担心。

他托的可是他亲三叔,三叔开KTV、网吧、迪厅等,手底下胆子大的人多,肯定万无一失。

转身回到酒桌上,继续跟朋友喝酒,今年他可是过了个肥年。

在西南的某个小县城,严伟山从一个小旅馆里走了出来,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嘴里骂骂咧咧的走在街上。

“艹,大过年的,他们一个个吃香喝辣,老子却只能窝在这种穷乡僻壤,连个吃饭的地方都找不到。”

这几天他就吃面包、火腿肠、矿泉水,甚至还吃了从不喜欢的泡面。

一个月前,他还是天天出入高档会所,吃的都是山珍海味,现在却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周长青这个废物,还他妈市长呢,这点小事儿都摆不平。”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躲多久,但再怎么躲,也不能没钱花啊。

如果兜里有足够多的钱,哪怕是过年饭馆不开业,他也能砸到对方专门给他做饭,甚至可以去住到之前找的那个洗头妹的家里去,让其天天伺候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