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很喜欢钱,听说还好色。仗着是廖副省长的儿子在几个地市都弄了饲料厂,还找人给他背书,几乎垄断了几个地市的禽类饲料。”
“他第一家厂子是跟别人合作的,还想从我们省厅骗补贴,当时老领导还不是大厅长,在办公室气得都骂出了声。后来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厂子就完全变成他的了。”
“他父亲虽然退休了,但余威犹在,还有很多人会给面子。”
“不如我找人帮个忙,帮你把他约出来喝顿酒,当面把话说开和解一下?”
找人约廖小军,陈百川也要搭很大的人情。
张恪清反问道:“领导,那你觉得饲料厂这件事是我做错了吗?”
陈百川摇头:“当然没错。你这样既拉来了一大笔投资,完善了产业链,又让整个青山县的贫困养殖户都得到了实惠。”
“是廖小军不做,其他人才做的,这事儿廖小军要恨也不该恨到你头上。”
张恪清又问道:“那廖小军是这么认为的吗?他会觉得自己做错了吗?如果见面后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我也要答应吗?”
陈百川语塞了,廖小军怎么可能觉得自己错了?
“恪清,有些时候我们要学会忍,要懂得退让。”陈百川继续劝说道,“真要闹大了,吃亏的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