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着急的人是郭月。全家才刚搬到京城没多久,儿子高中光宗耀祖,正准备迎娶娇妻美眷。怎么又要回江州。
这使得郭月更着急想将沈鸢娶进门。
只要娶了临安侯的女儿,儿子定然前程无忧,也不用回江州上任。
一旦回江州,哪还有机会娶到京城的高门贵女。找门好亲事能让人少奋斗二十年。更别提沈鸢那丰厚的嫁妆。
她急匆匆地又去求裴老夫人,让她帮着劝劝沈鸢。
老夫人现在身体愈加不行,只要她肯拖着一把老骨头去临安侯府闹一闹,拿着命要侯府嫁女儿,他临安侯敢不嫁就得被唾沫淹死。
再说了,明明是沈鸢先始乱终弃。她嫁进来咱们又不会亏待她。
总之郭月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
奈何裴老夫人撑着一口气将她骂出来:“人家姑娘不愿嫁,我们怎么能挟恩图报。你也不反思反思为何阿鸢不愿。”
裴老夫人说不了几句话就靠在床头不停咳嗽大喘气。一双原有些浑浊的眼睛变得炯炯有神,盛满怒意瞪向郭月。
“娘,你得为子延的前程着想啊。他就要回江州上任了。”郭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