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自己现在像个进城的乡巴佬。他认不出来是正常的。
至于他怎么会来京城的医馆,难不成是为了治脸?还是别多管闲事。
于是沈鸢现在也假装不认识阿叙,清了清嗓子,声音别扭:“我想抓点药,我可以把方子写给你。”
阿叙对这事已经轻车熟路,立刻拿来纸笔给她写。
他站在一旁想着,不会这次还有人来找他往药里加料吧,越想越紧张。
等到沈鸢写好后,他拿过来一看,这不是用来擦脸的嘛。
跟他脸上抹的东西很类似。
他脑子一转便明白这夫人八成也在逃避什么,不然哪会这么狼狈。那这次应该不会有人轻易找过来了吧。
阿叙一边去给沈鸢抓药一边心里嘀咕,现在连师父都在逃命,自己到底摊上的啥大事儿啊。
他有点想问问沈鸢到底怎么回事。这姑娘看着不像个坏的。
可想到她第一次来买的是迷药唉。她到底是哪边的人啊?问了会不会反而暴露行踪,还继续惹祸上身。
最后思来想去,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没敢问。
但就这么猜来猜去疑神疑鬼,心里总是忐忑不安。
他不想跟沈鸢断了联系,不然可能难以搞清楚啥时候风波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