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题好难。
“砚之,你到底怎么了?” 欲哭无泪。
谢怀琛没有再逼她,声音淡淡的,却听得出咬牙切齿的意味:“我查到你和裴子延早就私定终身。”
沈鸢被惊得心神一震。
这可怎么查……
京城的有钱人家这么厉害的么。有钱能使鬼推磨?
可现在容不得她多想,完蛋了呀。
哀嚎一声:“砚之,你听我解释!”
谢怀琛冷冷飘来一句:“你上次已经解释过了。”
“你再听我解释!”真的眼泪掉下来。
谢怀琛:“……”
沈鸢急得冒冷汗,只好半真半假地交代,尝试粉饰太平:“那是以前年幼不懂事随口说说,谁也没有当真。我怕你误会,才未敢多言。”
谢怀琛眸光锐利更甚,脸上露出几分愠怒:“青荷,裴子延的父母许他考取功名后便不再阻拦你们的婚事。他现在已经去京城赶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