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韫并没有立刻说话,电话那头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周聿深拿过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嘴巴,仍用关切的口吻,问:“你没出什么事吧?慧子伤的挺严重,到现在还不能说话,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时韫:“你不知道吗?”
周聿深:“我要是知道,我就不用问你了。”
陆时韫轻笑一声,“那你要好好的问一问你的人,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伤成那样是不是活该。”
话音未落。
大门口传来门铃声。
门铃声有些急促。
周聿深坐着没动,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巴,而后起身朝外走,语气没有任何变化,道:“她怎么样倒是无所谓,你有没有受伤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是被她伤到,那她就罪该万死了。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
陆时韫:“你放心,我没事,她一个女人,能伤我什么。不过你身边怎么会留着这种人,听说还是伯母留在你身边的?这些年伯母掌权,是不是尝到了权利的滋味,连你这个儿子都不想让了?”
周聿深笑了笑,“看来你也不是完全不关心我的事情,我还以为你把我们这些兄弟全抛在脑后了呢。”
陆时韫可能是听到了门铃声,“你有的忙了,我先挂了。之后还有机会的话,再一起喝酒,昨晚的那顿酒,我会一直记着的。”
周聿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