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如遇知音,大吐苦水,说了许多简家的恶事。
两人推心置腹地聊了一下午,金氏才告退。
贺芳亭亲自送出巍山院,依依惜别。
孔嬷嬷:“哼,二夫人竟然拿你当刀使,忒坏了!不过,她能主动请罪,也算知错能改,没坏到家!”
贺芳亭微笑,“嬷嬷说得对!”
哎,嬷嬷这般天真,她能怎么办?也只能哄着。
金氏哪里是主动请罪,分明是灵机一动,打算用这件事卸下她的心防,一步步拉近与她的距离,跟她成为自己人。
如果她非要过继,就有可能选择金氏的儿子。
这心机,比彭氏深沉得多。
但不管怎样,也勉强算种堂堂正正的争取,希望她一直如此,莫要走了歪门邪道。
因还是年节下,北安望族间宴请频繁,贺芳亭收到许多帖子。
她问了邵沉锋这些人家的来历、纠葛,捡几家合适的去了,所到之处无不被视为贵宾,主人家都是殷勤备至,深感荣幸,没一个人跳出来扫兴。
心里也都暗暗将她与简王妃进行比较,比来比去,容貌、家世、谈吐、才情等等,无论哪一方面,似乎都是她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