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芳亭:“我管不了天下夫妻,只管得了自己。”
李惜香还要再说,却被她一个眼神看得不敢开口。
江林修接上,“大嫂不要冲动,我们若有不是,您尽管打骂,和离之事切莫再提!传出去,江家被人笑话,您也会被人笑话!”
贺芳亭不以为然,“我们被笑话得还少么?”
从江止修执意兼祧那日起,江家就注定是笑柄,还带累了她。
近日大家不敢笑,是惧于皇权,并非江家不可笑。
江承宗活到这把年纪,休妻见得多,和离见得少,对此事无法理解,皱眉道,“贺氏,我们江家,其实并没有对不起你,为何非要和离?”
最好的院落她住着,在家里说一不二,也不用她到长辈面前晨昏定省,更没人敢打骂她,还要怎样?
她还不是公主,只是郡主!
贺芳亭深知跟这老顽固讲不通道理,也就懒得浪费口舌,淡淡笑道,“嫌弃令郎了,想另寻良配。”
江承宗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你,你......”
想骂她不知廉耻,又记着皇帝现在疼爱她,不敢。
其他人也是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