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修面上谦逊,连道惭愧,请他们一定来喝喜酒,心里也是颇为自得。

额头的伤,似乎都不那么疼了呢。

谢梅影在沈府,和丁夫人一起焦急地等待着消息,直到听说圣上降旨让谢容墨继承远昌侯府,才松了口气。

忽又忐忑地问丁夫人,“我与江郎的婚事,会不会有变故?”

丁夫人笑道,“放心,圣上若是不允,当时就驳回了。容后再议,就有了八九分把握。”

这也是她待谢梅影更为热情的原因,皇帝都帮着谢梅影,她当然不能怠慢。

谢梅影还是皱眉,“可顺安郡主毕竟是他的亲外甥女。”

丁夫人一哂,大胆地道,“若不是他外甥女,也不必战战兢兢。”

细细跟谢梅影说了当年的事,以及皇帝对福庄长公主母女的猜忌和厌恶。

这些事情,谢梅影其实也隐约听说过,只是没这么细致。

听完目光闪烁地道,“所以,顺安郡主自身难保,如履薄冰?”

丁夫人点头,“也可以这么说。”

谢梅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